事到如今,成王打算再添一把火,扬声道:“之前昭宁郡主多次苛责靖安将军,被本王揭破后恼羞成怒,想必是怀恨在心才有意栽赃我二人吧。”
“你!”姜斓没想到他得了便宜卖乖,一时语塞。
忽然,她神色一动:“你与沈郁茹在邀月楼私会,那些苟且之事,别以为没人知道。”
这次早朝简直比华苑年底的大戏还精彩,百官已然目瞪口呆地立着,屏着气只剩下左右打量的眼珠在动。
这样捕风捉影的事情,一但传开人言堪比利刃。沈郁茹倒吸一口凉气,与徐值早含杀意的神色对上。
她本以为是自己一人要应付姜斓和成王两个,可现在想必是暂时要与成王在一条船上了。
“殿下。”她便阶上的太子拢手施了一礼:“臣女确实与成王殿下在邀月楼见过面。
”
此话一出,无论是杨逾还是张瑞书都暗暗捏了一把冷汗,没想到人竟然如此大方地承认。
沈郁茹不理会身后的议论声,道:“不过是偶遇罢了,当日靖安将军也在,诸位若不信大可以去问邀月楼伙计。”
当日傅其章一身红衣而来,二人同乘而归,自然是惹人注目的。
“至于昭宁郡主苛责靖安将军,确有其事。靖安将军不愿生是非,一直隐瞒不言,正是成王殿下相告臣女才得知。”她索性顺水推舟,毕竟姜斓刁难傅其章是事实。
姜斓着急开口,却被成王拦了话头过去:“正是如此,当天本王在邀月楼偶遇将军与夫人。靖安将军牵马空当与夫人小叙,无意间提起此事,却不想正被郡主撞破。”
两人你一言我一句,把话说得严丝合缝。这朝中真是有意思,谁也料不到下一刻会与谁同气共声。
沈郁茹觉着自己,似乎已经放弃了一直秉承的原则,为了达到目的甚至学会了逢场作戏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