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害了昭宁侯这事怎么说?”沈郁茹在士兵抓住她前开口:“难道不是你命人阵前刺杀昭宁侯?想将昭宁军占为己有?”
此话一出,在场的昭宁士兵纷纷停住了手脚,震惊又不安地握紧了长刀,警惕地往徐值看去。
事情被抖落出来,徐值瞬间掐住了她的脖子,可怖地眼神随着手劲骤然袭来:“满口胡言!”
沈郁茹呼吸困难起来,随着力气加大越发得眼前发暗:“你大可以把我的…尸体送到阵前!”
她知道,徐值不会想用这种方法丢了最后的筹码,把自己送上绝路。果不其然,颈间的劲道猛然松开,她终于得了喘息的机会。
“是她害的昭宁侯,绑了她!”徐值嗓音嘶哑着,像是要夺命似的。
沈郁茹后退几步躲开本就犹豫不定的士兵,朗声道:“是他杀了昭宁郡主!估计引昭宁侯起兵的!”
原本强压的怒火的徐值忍无可忍,回身便要扑来,可沈郁茹却一把夺过身边士兵的长剑横在颈间:“不要过来,否则你只能送我的尸体去给傅其章!”
她见人咬牙顿住脚步,复又对那些士兵道:“事已至此你们还信他能带昭宁军攻进京城?晋北军马上就到!”
前线孙固已然失利,这会儿北门在周穹手里,嘉宁大军定然不时攻入城内。加上之前徐值本就没有威信,这会儿士兵纷纷犹豫起来。
“晋北军?”徐值即刻否定,急于想稳定人心:“不可能!晋北军驻守北境,根本来不了!”
沈郁茹依旧笃定:“你们现在不信我,之后便没机会了。”说话间已然可见有几个人脚步犹豫,慢慢退着往门外去。
“不好了!嘉宁军从北门攻进城了!”忽然跌进门一浑身是血的士兵,哀嚎间浑身颤抖:“嘉宁军攻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