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未等她发话,脚步声已到了后院,卧室外有人步履极轻,恭敬问:“阁主,您安寝了吗?”
闻人铭若有所思地看向褚阳,褚阳莫名有些心虚,便岔开眼神,听他答道:“未。何事?”
“方才有人翻墙进了阁内,似是向千机居来。阁主可曾闻什么响动?”
闻人铭用眼神质疑褚阳,作为回复,她神色露出一丝无辜,提起衣摆,露出自己穿着棉袜的脚,又看了看卧室外,表示自己的鞋子放在了外面。
见她这副样子,他喉中溢出一声低笑,回了外面的人:“她是来找我的,现下在我这儿,你们不必寻了。”
“是。”
褚阳听到外面的人走了,便坐下来,闻人铭在旁倚坐,挽袖伸手,手指修长,肌骨匀称。褚阳默了一小会儿,将两指搭在上面,片刻后收回。
褚阳如是道:“竟只是药性过猛。”
闻人铭也不急,问:“有何后果?”
“大概会让你几晚上难以入眠吧,时不时还会有眩晕心慌之感。”她见闻人铭从方才一直镇定自若,心下一转,道,“阁主,您阁内的医师还算不错,不过倒不怎么顾病人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