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头,那儿最隐蔽。”
此言一出,在座的三位堂主皆起了疑心,三堂主冷声质疑:“我可从未记得二姑娘进过‘挽弓堂’地牢,你是生了千里眼吗!”
褚阳继续问道:“庶二姑娘神机妙算,那你可能再猜猜,那长姑娘失踪的侍女在哪里?”
庶二姑娘哆嗦着手指,死死盯着褚阳。此时,有一位侍女进来,向褚阳低声耳语片刻,而后,褚阳猛地回头,指着庶二姑娘大声道:“将她和那厨娘带到偏厅严加看守,再将人带进来。”
来自天枢阁的侍女们闻声而动,几下就将庶二姑娘的侍女撂到地上,用手绢塞住庶二姑娘的嘴,褚阳仍觉不够,又运气封了她的声穴和听穴,这才让她们带走。
有人出声质疑,冷洇染忙道:“安静!我的侍卫做的,就是我的意思。”
嫡长姑娘发话,没有一个再敢发出动静,全场静悄悄的。一位被蒙着眼睛的粉衣侍女被押了上来。
“你最好从实招来,免得受皮肉之苦。”褚阳拔出她发上的银簪,淡淡地说,“长姑娘现在就在主位上看着,你可不要寒了她的心啊。”
那粉衣侍女无望地抬头,眼前的漆黑让她不知道长姑娘是否还活生生地在她眼前,她唇色发白,面如死灰,显然已经慌乱了很久。
“长姑娘何时赏过你银簪?”褚阳将银簪扔到她面前,问道。
“这……不是、长姑娘赏的,是我……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