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月家主。”皇甫玦抬手行一抱拳礼,“我奉旨到北郊清剿反贼,还请你南宫家行个方便,若贻误时机,让反贼跑了,我和南宫家都吃罪不起。”
陈月策马来到萧清身边,停下,反倒问道:“看殿下身后军马,有几千?“
“御笔亲点,三千。”皇甫玦坦然回答。
虽是三千,既然是为了血卫而来,一定还有别的地方有所埋伏。陈月有些难以镇静,萧清伸手握住她的手,那掌心的温暖,替她消去了冷汗带来的冰凉。
陈月勉强定了定神,扯出一抹笑,道:“正好,我们南宫千卒,个个以一敌三。”又以手势示意南宫子弟让道,自己也一转缰绳,不再挡在皇甫玦面前,她伸手道:“四殿下,您请。”
皇甫玦蹙了蹙眉,道:“走!”
面对三千人马经过时扬起的尘土,陈月回眸望了望萧清,萧清接过眼神,悄然吩咐身后一子弟,那子弟领命而去。
南宫子弟跟在皇甫玦的三千人马后面,陈月心中打鼓,面上还要做的镇静无比。差不多走到了,前面的三千人马也停了下来。又等了一会儿,仍没有动静,陈月已按捺不住,不顾萧清阻拦,独自上前查看。
“报告——营内空无一人!”一位军士向马上的皇甫玦道。
闻此,陈月松了一口气,但又意识到回面对皇甫玦的追问,不由得拉紧的缰绳。
“月家主,这是怎么回事?”果不其然,皇甫玦伸手一指安静空荡的军营,问道。
“我并不清楚,平日这千卒由旁人负责。”陈月打马上前,边梭巡着营地大门和起伏的山峦,边打马虎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