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

刚要说话，却发现宫司辰眼底的红色已经褪去。

柳晞一愣，语气迟疑道：“辰哥？”

“不叫师尊了？”语气还是师尊的语气，但说的话却又不像是师尊会说的话。

柳晞一时间有些懵，所以眼前这个人到底是师尊还是宫司辰？

宫司辰看着一脸懵逼地柳晞，轻笑着刮了一下他的鼻子。

“这样就认出来了？”

柳晞瞪大了眼睛，眼底露出一抹不敢置信。

“你是师尊？还是辰哥？还是……”两个都是？

虽然这个答案很不可思议，他甚至都不敢想，但是眼前这个宫司辰身上的气质太复杂了。介于师尊跟辰哥之间，谁都不像，又谁都像。

柳晞眼神闪烁了一下，想到一种可能。

该不会是宫司辰故意演的吧？

这个念头刚一升起，就看到面前的宫司辰双眸再次变成红色。

柳晞：“？！！”

握草！还来？！

下一秒，红色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