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从枫幸灾乐祸地看了牧九辂一眼,幽幽道。
“皇姐,这位上将军怕是冲你来的呢。”
顾绥突然想起,刚刚云暮说过牧九辂和他娘不合来着。
虽然不知道到底为什么,但目前看起来还是不要让两人碰面的好。
万一打起来,他可真不知道要怎么办。
“这绣球就先交给你保管了,改日再见。”
顾绥临走前深深地看了牧九辂一眼,后者下颔微抬,说了一句。
“这东西现在已经是本王了的,怎么处置是本王的事,就不劳顾公子费心了。”
顾绥:“”
他怀疑她就是在故意气他,但他没证据!
顾绥踢了一脚栏杆,带着一股闷气离开了。
牧从枫惊奇地看着美人的行为,无人注意到,摄政王眼底那抹转瞬即逝的欢愉。
“绥之啊,这到底是什么情况,你跟娘说,是不是那摄政王欺负你了!”
顾绥在玉露楼前拦下了横眉立目的顾庭颂,好说歹说将人哄上马车,闻言宽慰她道。
“没有没有,您想多了,有您在谁欺负得了我啊。”
顾庭颂对自家乖儿子的蜜语很是受用,但还不忘问个究竟。
“那你与娘说说,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为何最后绣球会到摄政王手里?”
顾绥眨了眨眸,那双桃花眼中波光潋滟,较之以往的淡漠显得越发灵动。
顾庭颂忍不住心生怜爱。
“娘亲不是说,看上谁都可以吗?”
干净轻软的嗓音在马车内响起,顾庭颂的心恍若中了一箭,她从未感觉自己如此纠结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