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绥将被子当成了她,用力地揉成了一团,放到腹间抱着。
些许压力缓解了部分疼痛,让他好受一些。
“我不理你了!”
他赌气道,牧九辂却不以为意,在他身边坐下之后喋喋不休。
“你说说你当时都以为自己快要死了,想的却是要跟我说喜欢我,还不让我与其他人结婚,你就那么想嫁给本王啊。”
牧九辂心下想着,他若是认了,那她明天就娶他过门。
却不想顾绥翻了个白眼,哼了一声。
“才没有!”
他分明是想娶她才对。
“呵,是吗?”
还说没有,行,那她就看他能嘴硬到几时。
欲擒故纵,鱼儿现如今已经咬钩,接下来只要沉住气,缓缓收线就是了。
“公子,药已经好了。”
岁聿端着托盘走了进来,放下之后将药汤倒入碗中,贴心地服侍顾绥用药。
“咦,好苦啊,我不想喝了。”
注意力早已被转移,又喝了些许热水的顾绥此刻不像刚刚那般疼得要死了,便又开始耍起了小脾气。
牧九辂眉心微蹙:“是还要我喂你?”
顾绥:“”
他不想喝药,可那是一个亲亲诶。
他现在都还没重新将她追回来,岂能错过白嫖一个亲亲的机会?
顾绥垂眸,眼睫一眨一眨的,心下盘算着。
但他也不能太主动了,不然她肯定能看出来,万一对他有意见了不好追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