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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绥薄唇轻抿:“这样不好吧?”

谁会心甘情愿当一个工具人五年,到头来什么都得不到。

再者说这跟骗婚又有什么区别,那是他最痛恨的事情了。

顾庭颂黯然地垂下了眼,她知道这是下策,但也是最后的折中之计了。

“其实为娘真的不想因为一个批命,就将你的终身这么随意地交出去,可唉!”

顾庭颂重重地叹了一声,顾绥的心像是被微小的刺扎了一下,有些不太舒服。

他反握住了顾庭颂宽厚的手,嗓音温润。

“娘亲,你相信我,我不会因为什么所谓的血光之灾就随随便便与人成婚,我只会和我认定的那个人过一辈子。”

他这宁为玉碎一样的语气令顾庭颂有些心惊,五指蜷缩收紧。

顾绥认真地说着:“而我认定的人,从来都只有一个。”

顾庭颂唇瓣嗫嚅:“她心思重。”

“我知道。”

“她手段深。”

“我也知道。”

“她弄权有术,却位于一人之下,绥之,娘亲是真的害怕啊。”

“怕她篡位吗?”

两人的视线碰撞着,顾庭颂忽而沉重地闭上了眼,胸口憋闷着一股郁气,不吐不快。

“你不是想知道我与摄政王都说了什么?”

顾绥神色微凝:“什么?”

“万俟星音的批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