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死我了,都怪你。”
牧九辂站了起来,眉头轻挑。
“你自己不拿稳,怪我?”
“谁让你那么好看!怪你怪你就怪你!”
牧九辂:“”
“哪好看?”
“腰”
女子声音循循善诱,顾绥一时没反应过来,还想认真回答,可转而发现不对。
“啊呸,才不夸你,这镯子你倒是解释解释,不是太后给我的吗,怎么成你爹的了?”
站起来的顾绥扬起下颔兴师问罪,牧九辂瞥了一眼旁边的姜扶。
姜扶忙低下头,插科打诨想要将此事混过去。
“太后千岁是王主和王君的姐夫,与父亲所差无几,由太后送您此物也合情合理不是。”
顾绥:“你先别一口一个王君的。”
总是在提醒他是一个即将要出嫁的小可怜,烦死啦!
“这话她倒是没说错,不叫王君叫什么?”
得到了自家王主认可的姜扶点头如捣蒜:“就是啊王君,您早晚是王府的男主人啊!”
顾绥:“”
少年扭头抱肩坐下了,气呼呼的样子像个刺豚,牧九辂不禁唇角轻翘。
她将刚刚顾绥放到了桌子上的礼单拿了过来,展开来递到他眼前。
“看看还有没有什么想要的不在上面,给你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