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宁宫中一片和睦,太后看着牧桓教着苏寻绬写字,靠在榻中的他眉目略显惆怅。
要说桓儿的婚事,他是不急,但奈何太皇太后半点不消停,平日里总是召各家小公子进宫来,其中之意人尽皆知。
他心疼桓儿,小小年纪身居高位,如履薄冰不说,还要遭人轻视,自是想全了她的心意。
苏寻绬是他亲侄儿,与牧桓从小相识,青梅竹马,知根知底又两情相悦。
就是苏家只是书香门第,并非什么名门贵族,他总担心将来牧桓为政治所控,做出非她所愿的抉择来。
为此,在苏寻绬回家后,他还特意与牧桓谈了一番。
牧桓自从年前被摄政王刺激了一番过后,近日来越发刻苦了,自也明白些太后的苦心。
“父后教诲,桓儿谨记于心,桓儿保证,不管未来如何,定不辜负寻绬表弟。”
太后欣然一笑:“如此便好。”
“陛下,陛下,不好了!”
门外突然传来喊声,牧桓不悦地将人叫了进来。
“何事如此慌张。”
“回陛下,是锦公子,不对,是摄政王,摄政王府的管家派人将奄奄一息的锦公子送了回来,此刻正在云初宫,太医还在救治。”
牧桓腾地一下站了起来,小脸紧绷:“到底发生了什么!”
冬州使团才刚离京,虽说夙瞳走了,但也留下了在京使臣。
这转眼间就将人家冬州的小王子打成重伤,就是欺负人也没有这么欺负的啊!
还是太后冷静,沉声问道。
“摄政王不是鲁莽之人,她为何突然动手,那位锦公子做了什么?”
来人不敢含糊,将姜扶所传的话一五一十地道了出来,牧桓听后脸色极度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