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醉?!”
牧九辂轻笑出声,眉目邪纵诱人。
“谁跟你说我醉了的。”
顾绥顿时鼓起了腮帮,好一会儿后才开口质问。
“那你进来后不说话!”
牧九辂挑起他的下颔,少年绝美的容颜沐浴在月光下,越发明艳,让她一时间口舌发干,嗓音微涩。
“不然怎么能看到王君如此可爱的一面呢。”
顾绥拍开她的手,不忿地拿脑袋撞她。
“哼!”
还好下午睡觉前他已经将花冠卸下了,此时撞上去杀伤力不大。
牧九辂扣住胸前那颗毛茸茸的脑袋,笑声愉悦。
“还要不要洞房了,嗯?”
蚀骨低靡的嗓音落在耳畔,顾绥眼眸滴溜溜地转着,忽而想到一个妙招。
“不是还有合卺酒没喝,喝完再洞!”
既然那帮人灌不醉她,那他自己来!
顾绥撸起了宽大的衣袖,点亮灯盏,将白日里没喝的酒一一摆了出来,还有早已备好的合卺葫芦。
牧九辂坐在桌旁,斜支下颔,笑意盈盈。。
“合卺酒是这么喝的?”
连倒了三杯的顾绥手上动作一颤,壶中之酒洒出几滴。
“一杯合卺酒哪够,咱俩这感情,没有个十杯八杯的镇不住。”
对于少年的强词夺理,牧九辂并未反驳,只眸中笑意渐深,她好像明白他要做什么了。
只是怕,偷鸡不成,反蚀把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