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城搜寻,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郑宛领命:“是!”
两日后,郑宛带人搜遍全城,却无半点牧景尧的下落,顾绥屈指敲着宽大座椅的扶手,冷漠地看着面前的知州。
“这就是你的凉州城,叛贼如过无人之境一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还能顺道杀几个人。”
“将军,将军您息怒下官也没办法啊,下官只是一个五品知州,凉王才是凉州真正的主人啊!”
顾绥嗓音寒凛:“你说什么?”
她眼眸一缩,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连忙请罪。
“下官有罪,皇上才是凉州的主人,还请将军恕罪!”
“牧景尧是朝廷发了海捕文书的叛贼,她早已经不是凉王了,懂?”
“懂懂懂,下官明白,牧景尧她大逆不道,罪不容诛!”
顾绥有些不耐起来,挥手让她退下,而后疲累地捏了捏眉心。
云暮奉上一杯热茶。
“公子。”
他颇有些心疼地开口:“您病好才没多久,如此劳累有损心神。”
茶水蒸腾而出的热气模糊了他的眉眼,清冽的嗓音传了出来。
“总不能任由牧景尧这种人逍遥法外。”
云暮轻叹了口气:“朝中并非没有其她将军,摄政王召您回去,也会派其他人前来的啊。”
顾绥握着茶杯的手用力了些:“当日京城之外,就我离牧景尧最近,一路追到现在都没追上,如我回去另派其他人来,牧景尧怕是早跑没影了。”
“可您也明白,若凉州城中没有牧景尧踪迹,那就只能是朝阳城了,王主她不想让您涉足此危险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