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怎么了?”
顾绥嗓音犹疑:“最近,没有传我回京的命令了?”
岁聿不明所以:“没有了啊,皇上不是说让您率领顾家军暂且驻守在凉州,怎么会再下令让您回去”
岁聿说着说着突然明白过什么:“公子您是想问摄政王?”
顾绥:“我没有,我问军令的事,你提什么牧九辂!”
岁聿:“”
“少将军你口是心非啊,我可有个消息,您想不想知道?”
郑宛敲了敲半开的门,戏谑的嗓音传了进来,顾绥掩唇咳了几声。
“有什么消息还不赶快说!”
郑宛一副我就知道的神情:“少将军,我听说摄政王病了,如今告假在王府休养,朝政上都是两位太傅与丞相和尚书令把关。”
顾绥噌的一下站了起来,嗓音拔高:“病了?她能生什么病!不会是时疫吧!”
不怪他如此担心,牧九辂的身体素质他能不知道?能让她病到告假的,顾绥除了时疫想不到其他。
“少将军您别急,不是时疫,听说是过度劳累所至,休养一段时间便也没事了。”
顾绥吐出一口浊气来:“只是这样?”
岁聿:“公子您看您还是很在乎摄政王的嘛。”
顾绥面色一僵,又很快恢复平静坐下了。
“我哪有,你别瞎说,我担心的是我将时疫传染给她的,我过意不去!”
岁聿:“”
郑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