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话不算数,说好了三个月不找我的!”
谁要现在见她啊,骗他的事还没过去,牧景尧也没抓到,出不了气,他烦着呢!
牧九辂眼眸暗了暗:“是,但当时说好的不是你回将军府,我不找你吗,现在你不在将军府了。”
所以她自然可以来找他。
顾绥瞪她一眼:“你强词夺理!”
牧九辂坐直了些,绯色的轻薄外衫松松垮垮地搭在肩上,内里的中衣衣领也有些散,宽大的衣袖随着抬手的动作滑落至肘处。
艳色的衣衫上红梅盛开,金丝缠绕,衬得往日间高贵冷艳的摄政王平白多了几分风流诱惑。
站在床前的顾绥瞥到那抹若隐若现的风光,慌促地眨了几下眼后连忙抬起了头,修长脖颈上的那一点滚动越发明显。
牧九辂压下了唇角的轻小弧度。
不枉她找牧从枫要了这套花里胡哨的衣裳来。
“你躲什么?”
她一边顺着穗穗的毛一边问道,猫儿舒服的呼噜声混杂着女子略带玩味的嗓音,顾绥一下子炸了毛。
“谁躲了!”
为证明自己不是那么轻易能被诱惑到的,顾绥抱肩看向了她,眼神凶狠。
“你戴面具干什么!你以为你戴面具我就认不出你了?”
他干巴巴地质问道,尽量控制着眼神不再往下瞟。
“不是你说不想看见我的?”
顾绥:“”
他气愤地掐起了腰:“你掩耳盗铃!”
牧九辂疑惑地问道:“这成语是这么用的?”
顾绥有些恼羞成怒起来:“你管我!我想怎么用就怎么用!”
“好好好,你说了算你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