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执意要手刃牧景尧,可我不想让你踏足一个混乱又毫无秩序,随时可能丧命的朝阳城,这便有了之后的事。”
顾绥唇瓣微张,神情有些怔愣。
“所以是因为我?”
牧九辂吐出一口浊气来:“顾绥,我说过,你可以依靠我,你应该相信我,我真的不会再骗你了。”
顾绥眼眸微微颤动,心下涌起了难以言喻的酸涩。
她这个人怎么这样,连生气都不让他好好生,说好的三个月,如今一个月都不到就跑来找他,还说这些乱人心绪的话。
“顾绥?”
见他长久不说话,牧九辂试探性地唤道,顾绥突然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啊啊啊你烦死了!”
牧九辂摸了摸鼻子,有些莫名其妙。
“怎么又不开心了,明明以前也没这么作啊”
她小声呢喃了一句,隐隐听到了一部分的顾绥眉毛竖起。
“你说什么!”
他作?他哪作了!
他一路杀敌攻城驻守凉州,又以身犯险前来朝阳城捉拿牧景尧,他多敬业啊!
哪!里!作!了!
牧九辂一不小心把心里话说了出来,顿时有些后悔。
“没有没有,你听错了,绥绥最乖了,一点也不作。”
顾绥身体抖了一下,对这个称呼有些接受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