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九辂胸有成竹地说道,她虽命令下得急促,但她从不做没有把握的事。
顾绥突然觉得有些疑惑:“你既然学会了造火药,为什么不告诉兵部呢?”
“因为你。”
牧九辂的眸光幽深无比,内里藏着许多顾绥看不懂的复杂情绪。
但有一点,他此刻突然看清楚了。
“你干什么,你退后,你怎么都到这了!”
牧九辂已然挪到床尾后半部分,顾绥瞪大了眸子喊道,嗓音高昂。
被发现了的牧九辂有些失望,但她并没有气馁。
只见一身红衣的摄政王旋转了身体,由面向顾绥变为了背对顾绥。
然后,十分听话地向后退去。
顾绥:“!!!”
牧九辂滑到他的面前,这才又转了回来,在她心心念念的薄唇上啄了一口。
“绥绥真软。”
“牧九辂!”顾绥气得要冒烟,“说了不许这样叫我!”
他们在冷战!冷战!
“好的绥绥,为妻知道了绥绥。”
顾绥磨了磨牙。
“喵呜?”
绥绥穗穗发音到底是有些像,牧九辂膝头上有些困的小白猫好似听到有人在叫它,迷迷糊糊地叫了一声,酥到了人心窝里去。
顾绥一把将穗穗抱到怀里,瞪了牧九辂一眼,起身欲走。
牧九辂拉住他的手:“你去哪?”
“困了,睡觉!”
“这床这么大,够睡。”
顾绥垂眼睨着她:“谁家冷战还同床共枕的,你撒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