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找来的?”
牧九辂起身走下金座,朝他而来。
顾绥抬着下颔退后一步,跟她保持距离,又指了指地上摇着尾巴的穗穗。
“穗穗非要往这边跑,我拦不住,便跟过来了,它可能是闻着你味了吧。”
这话连岁聿和云暮都觉得有些离谱,但让他们更震惊的是面前带着银色面具的人。
牧九辂:“它是猫,不是狗。”
顾绥:“它鼻子就是灵,怎么啦!”
几人:“”
牧九辂无奈地摇了摇头,也不欲戳穿他,迁就地说道。
“行,穗穗鼻子最灵了,过来坐。”
牧九辂想拉手没拉着,少年哼了一声后抱肩朝窗边处的椅子走去。
牧九辂见状,也不回高台金座了,与他一起走向窗边。
面朝前方的莺歌不得不换了个方向跪着。
顾绥睨了一眼这几天一直吊着他的莺歌,翘起了二郎腿。
“你们又在这儿密谋什么呢?”
莺歌心下嘀咕了一句,男人果然恃宠而骄。
她将事情的前因后果细细道来,她之所以自作主张邀顾绥前来城主府,的确是因为想看看王君到底什么样。
但在城主府门前对他的身份毫无遮掩,便是为了钓鱼。
毒狼中人对顾绥恨之入骨,派去京城的人又全军覆没,如今有了他在朝阳城的消息,怎么可能放过。
莺歌之前便查到牧景尧与毒狼中的人有联系,但她们太滑手了,一直没抓到。
还是她以顾绥为饵引毒狼暴露,这才顺藤摸瓜将牧景尧捉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