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歌眼见自己的小心思失败了,摸了摸鼻子,顾绥冷哼一声。
“牧景尧呢,我要她,不是抓到了,赶紧将人带上来。”
总算是能好好跟她算一下账了!
莺歌连忙下去,亲自将地牢里的牧景尧押送过来,一脚踢在她的膝窝,迫使她双膝跪地,又将她牢牢按住。
牧景尧蓬头垢面,破碎的衣衫上还沾着血痕,被五花大绑着,狼狈得很。
此刻她屈辱跪下,满含怨毒的眼睛盯着顾绥,用力地挣扎着。
“你为什么没死,为什么!”
顾绥放下腿,抽出腰间长刀,走上前来架到她的侧颈,冷眼看着地上的人。
“牧景尧,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没人性的畜生,老子你也敢害,亲夫你也敢杀,你根本不配活着!”
牧景尧似是没想到这个男人敢如此口出狂言,起初还有些惊诧,可突然就笑了起来,阴毒的笑容宛若鬼魅一般。
“你也就只能逞逞口舌之快了,你敢杀我吗,你是来抓我的,最后不还是得安安全全将我送回京城?要知道,我无论如何都姓牧!”
顾绥手中刀刃一转,割断了她的一缕头发,然牧景尧神色半分未变,像是有恃无恐一般,猖狂得令人恼火。
“无所谓,桓儿说要将她挫骨扬灰,到时候就算送具枯骨回去也可。”
淡淡的嗓音传了出来,刻进灵魂般的熟悉令牧景尧眼眸一缩,看向窗下那个带着面具的女人。
“你”
牧九辂并不理会牧景尧的震惊,看向转头的顾绥,唇角勾笑。
“若想出气,你想做什么都可以,若嫌脏,交给我来。”
“牧九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