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绥绥乖啊,你介意我骗你,那你也给我点麻烦才算发泄不是,别伤你自己啊。”
顾绥喉咙一阵阵发紧,心里又觉得自己没出息。
怎么她那么轻易就能让他委屈到想哭呢。
烦死了!
“我能给你找什么麻”
顾绥忽然顿了一下,抬手抹去眼角的泪花,嗓音干涩。
“你说的我想怎么样都可以。”
牧九辂点了点头,不过又补充了一句:“除了离开我。”
顾绥哼了一声,猛推开按着椅子扶手的牧九辂。
原本固定的摇椅突然大幅度地晃了起来,想要起身的顾绥一下子没稳住,又跌了回去,后脑结实地撞上了藤椅。
“绥绥!”
顾绥顿时又委屈得想哭了。
他怎么会这么倒霉啊!
牧九辂连忙过去扶他,顾绥却捂住了脸,不想动弹。
“你走开!”
牧九辂哭笑不得,又心疼不已。
“你让我摸摸,起包了没有,是我不好,没能按住摇椅,让绥绥受伤了。”
“都说了不要这么叫我!”
顾绥五指漏出一条缝,乖戾又气闷的声音从中透出。
牧九辂顺了顺他的毛:“好,我的少将军。”
等哄好了再叫。
顾绥不想说话,只想装死,牧九辂便在一旁陪着他,一改往日的高冷,絮絮叨叨的。
“吃葡萄吗,莺歌才从西域进的货,很甜的,不吃?那喝点这个冬州雪山上采来的雪茶吧,清热宁神,你看你都热出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