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甫一被摘下,熟悉的容颜映入眼帘,顾绥舒展的眉头微微蹙起,一手抱肩,一手抵着下颔,目光有些凝重起来。
“怎么了?”
顾绥歪头打量着她,即便被软萌可爱的兔子睡衣所包裹,可她的容颜依旧不减最初的冷艳。
尤其是那双眼,形状狭长,瞳色幽深,尽管此刻漾着柔色涟漪,也无法遮掩她的天生贵气。
不仅如此,她衣服最下面的那几颗扣子根本没扣,衣摆朝两侧散开,露出流畅的小腿线条,交叠在一起,又a又飒。
顾绥腮帮子鼓了起来,嗓音有些郁闷。
“你好御!”
牧九辂不是很能理解他,她不是都照他的要求做了吗?
想要小娇妻的顾绥有种如意算盘被打破的失落感,但他并不气馁。
“你坐好,腿也上去,折起来,对,抱好穗穗,帽子也戴好,往床边挪挪,那边光线好。”
顾绥指挥她在榻上摆出了一个抱膝坐着又单手托腮的姿势,牧九辂不明所以地问道。
“你到底想做什么?”
顾绥:“你保持好就行了,不许动哦。”
说着,他就走向一旁的桌子处,拿了早已让云暮备好的画纸和炭笔来,坐在美人榻尾端开始作画。
“我要画下来,永久保存!”
牧九辂:“什么东西?”
“你别动。”
顾绥手握炭笔,口中还念念有词。
“这就是没有相机,要不然直接拍下来多省事。”
“不许动啊,我尽量画快点,还有好几个姿势和另外两件衣服呢,可得抓紧时间。”
牧九辂的无奈程度更上一层楼。
合着画一张还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