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绥噌的一下坐直了,掐起腰来看着她,回想起什么的他眼中此刻全是愤懑,哪还有半分刚刚的落寞与悲伤。
“你这要求过分了啊。”
牧九辂眉梢挑起:“这也过分?”
“昨晚喊的我嗓子都哑了,你还没听够,过分!”
还是这样的绥绥更可爱,牧九辂心下生痒,一只手探到他腰侧,轻划而过。
“绥绥这话说的,就是听一辈子,我也觉得不够啊。”
顾绥:“!!!”
“牧九辂!早上你害我迟到的账我还没跟你算呢,你收敛点啊!”
注意力彻底被引走的少年抬起下颔叫嚣着,想要打开她的手,却几番没能成功,任由她占了便宜去。
“这可不能怪我,绥绥的腰又细又软,这谁看了能顶得住呢,是吧绥绥。”
牧九辂嗓音玩味,呼吸越来越近,顾绥身子被她用一只手撩拨得七荤八素的,晃了晃脑袋保持清醒,觉得这样不行。
他不能任人拿捏啊!
顾绥看着面前得了便宜还在卖乖的人,忍不住磨了磨牙,继而一把捧住她的脸,uauaua一顿狂亲。
不就是占便宜吗,谁不会啊!
“我亲死你亲死你亲死你!”
牧九辂:“”
他是吃可爱长大的吧!
“绥绥!”
“亲死你--”
“我可是你妻主,亲死我你是要守寡的。”
牧九辂无奈又好笑地说着,顾绥闻言哼了一声。
“谁要守寡。”
“那当然是本王的王君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