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上次二百四十万的“封口费”,木欣对出手阔绰、没有架子的岳仁印象良好。
他与情史丰富的岳余不同,老婆早逝后,他便一门心思扑在工作上,与岳天高之间的关系也和睦,多次被拍下父子俩一起在外用餐的照片。
“咦,天高呢?噢,他在那里。”岳仁说话期间,一双眼睛仍在木欣二人身后打量,听他一言,木欣下意识地随着他的视线看去。
这种时候,作为主人家的岳天高,自然是在待客的。他与一男一女相谈甚欢,似是察觉到旁人的目光,那边的三人也一同看向此处。
瞬息之间,木欣的呼吸紧了几分,只因一男一女中的女子不是旁人,正是沈水旎。在这一众宾客里,她不可谓不亮眼。
皮肤保养良好,妆容衣着简单大方,这本也不是走秀之地。
一袭极简纯黑色长裙,因室内冷气温度偏低,又在长裙外加上小西服外套,仅袖口与衣领有一圈白线环绕。
侧分长波浪卷发,露出白皙小巧的耳朵,耳垂上也只装饰着细小的珍珠耳环。细长柳眉,唇上涂着豆沙裸色的唇彩。
仪态礼节皆是得体,眉宇间尽显自信张扬,随意一瞥极具风情韵味。她的视线在木欣二人面上停留一瞬,诧异稍纵即逝。
若非木欣习惯直视于人,又无不自在之感,也难发现对方细微的动作。
这诧异之色在她身旁的男人面上也可见得,莫说是他们,便是在场的其他人见到两个不知身份的小毛孩进入这等场所,还被岳家人热情相待,都是这般神色,区别在于表情管理得不得当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