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氏老贼扰乱超纲不止,还要将知玄做胁!”难道还真要吞了这天下不成。
江氏的意图昭然若揭,但万事难,越难越要攻破,刘倡问道:“将军以为此事如何。”
“难不成还要骑在老夫脖子上?来人,传中护军,点兵!”
刘倡一早就猜想到萧俨定会贸然,将他拦住,“将军且慢,断断不能这么冲动,那可是十万大军啊。”
皇帝病危,十万大军直逼皇都意味着什么?
萧俨了然:“领军之意我都明白,可那是老夫的亲外甥,我怎可见死不救。”
“并非见死不救,将军,若世子殿下安好,守卫陛下我们入晋合情合理,但眼下殿下遭险,意味就会全然不同,或许还有更多的明枪暗箭,等到那时整个北周都会难安。”
他说的不无道理,北周地处极寒,虽说富饶但方方面面都还要倚仗大晋。
的确难以抉择,刘倡继续道:“将军不要忘了,您是大晋的镇北将军,而不是北周的。”
一语点醒梦中人,若是大晋亲封的将军那就大大方方入京就是。
大军一番安顿后,八百里快马加鞭赶往皇都,风雨兼程,原本一月的路程足足缩减至半月,直到浩浩荡荡的大军立于永安门外。
青骢马之上萧俨高大,长胡粗狂,一身玄色战袍,鹰爪黄靴,俯视着守门侍卫,不怒自威。
“镇北大将军萧俨求见太后。”他高喊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