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问去处莫问前程,有缘再见。”
三日后,秦幸准备启程,临走时,马车边多了不少随行护卫,秦幸询问了一番才知,那位公子将所有护卫都派来护送他们。
毕竟承了太多恩情,这次断断不能再欠一恩。
“不必了,你们都回去吧。”
领头的护卫顿时很是为难,“回姑娘,我们也是依大人命令行事。”
几番劝退效果并不显著,干脆我们走我们的,他们走他们的。
相安无事行进了半月总算抵达雍州,这一路舟车劳顿秦幸身子骨好像都要散架了,本想着回家好吃好喝地躺两日,谁知道母亲见她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数落,“你看看你一个姑娘家,天南地北的满地跑,去你祖母家我倒不说什么了,可偏偏耽搁这么久。”
见到江瑜负伤更是一股子火气直窜脑门,“江瑜好心好意去接你,如今还受了伤,我怎么向你舅舅交代!”
秦幸嘟囔着很是不满,“母亲不必担忧,我自会向舅舅交代。”一来祖母病重侍疾是孙儿本分,耽搁些时日也算不过分,二来突遇险境也不是自己能控制的,母亲这样说着实是偏心了。
“如何交代?”江母气急越发觉得这丫头不知好歹,“说吧这一路到底发生了什么。”
问到这处,秦幸犯了难,如何敢告诉母亲这一路遇险境,杀山匪,还有其他极其凶险的遭遇。
她只好沉默不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