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随口应了声,问道:“我知道,所以事情进展如何了。”
司徒鹤仪挫败摇摇头,道:“暂时没有眉目,不过我跟我爹提了一嘴,他说了,死不了。”
“死不了?这是原话?”
司徒鹤仪重重点头:“对,原话就是死不了。”
秦幸真是昏了头,以为这等纨绔能有帮上忙的一天,看来是自己高看他了。
“我知道你在忧心什么,那罪诏上写的是江大人侵夺民田,操纵赋税,并非国库一案,说明一切都有转机。”司徒鹤仪思索了会,“这些罪名罪不至死,或许只是罚俸,顶多流放罢了。”
“但加在我舅父头上的罪名都是莫须有的,凭什么清白之人就要被蒙冤。”不管有何缘由,有何目的,是不是只要卷入他们纷争之中就要成为牺牲品?
秦幸不解,只觉得浑身的力气都被耗尽了,她蹲在地上抽泣,轻颤着后背,是对这世道的无力感哭诉。
“秦姑娘别难过了,总之我会用尽一切办法帮你。”司徒鹤仪看着她也十分焦心,“我爹不是不讲道理的,我再去求求他,好不好。”
她看起来就像只小兽,蜷缩着惹人怜惜,从前只见她马上英姿桀骜不驯,没想到会有这样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