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酒劲,秦幸还是问了出来,又接着道:“司徒鹤仪的话我会信,但是我更相信你。”
冲动驱使着周知玄将瞒下的缘由道清。
“入司徒府,这一切都只是权宜之计。”
秦幸追问:“权宜之计?所以你到底想做什么。”
“肃清朝政,还西梁一个太平盛世。”周知玄郑重说着。
可是秦幸只知道自己是被大晋贬黜的官,说这些话难免被当成妄想。
又接着道:“司徒顼只是个切口,我知道说这些太早,万事成否都在人为。”
看着周知玄认真且笃定,世间又有什么事是不可能的,她相信他,喃喃着:“一定会有哪一日的,河清海晏,百姓安居乐业。”
周知玄看着她眼里含笑,缓缓开口:“你不必担心舅父,我会护他无虞的,狱中也避免让他受苦,只不过对付司徒顼还需要些时日。”顿了顿,柔声说,“你们就在江府以不变应万变,以免打草惊蛇。”
韩良骞曾说过大晋来的几位大人都是忠义之辈,想来假以时日司徒顼的权势瓦解就在朝夕间。
“你把旁人都想好了,那你怎么办。”司徒府那种虎狼的地方,危机重重,他又如何周旋的过来。
只见周知玄柔声一笑,抚了抚她的头顶,道:“你不是旁人。”
骤然,秦幸心口一阵酥感,悲愁过后的喜悦来的措手不及,还有酒劲的加持整个人都飘飘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