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知玄惊愕,慕容让怎么会和曲山在一起,还一起参与了这次的计划。
这些问题只能等韩良骞来解释了,眼下要考虑的就是他能否守口如瓶,严刑拷打之下倘若和盘托出,只会功亏一篑。
“丰万,赶紧去收拾一下,我们要即刻返回邑安。”
丰万甚是不解,忙问:“不是,大人,我们这的活还没干完,会不会太仓促了。”
没等到答复,周知玄已经去准备行囊和马匹。
他们加急返程,快马加鞭风雨无阻,只要慕容让交到自己手里,一切都能安然无恙。
曲山赶到松竹斋时,韩良骞正在授课,他的左背负了伤,鲜血浸透了背脊,稍微一动就是刺骨的疼。
连日的躲躲藏藏一口水都没有喝,在后院料理完伤势,端起茶壶,竟是空的,一怒之下,将茶壶砸得粉碎。
不偏不倚砸在了韩良骞的脚下。
“东西带来了吗。”
韩良骞淡漠说道,以为会有些慰藉的言辞,但依旧这么冷漠。
曲山艰难起身作揖:“回大人,小的办事不利,慕容让被抓了,请大人恕罪。”
韩良骞阖眼,深吸一口,又道:“我说,东西带来了吗。”
“带带来了。”依言,曲山颤颤巍巍从怀里拿出满是血迹的路线图和布防图。
他匆忙夺走,目光专注,一刻都没有留意过曲山的伤口。
“被血浸透了,不过还是能看清,还好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