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周知玄拔剑,将寒刃抵在了韩良骞的脖颈间,差一毫就能刺破他的喉管直接毙命。
“韩良骞,是你杀了秦幸父亲吧。”
一切都发生的太快,韩良骞也知道终会有这么一天,只要有秦幸的干预,他与周知玄之间就不会这么纯粹。
他面不改色,笑道:“你有什么证据。”
“藏在秦明观手里的前齐文书,你还记得吧。”周知玄没有拿出来给他看,“前齐”这两个字眼足以让他想起一切。
霎时韩良骞脸色惨白,他记得九年前他早已烧毁了所有文书,难怪秦幸在他面前遮遮掩掩,面对证人证物丝毫不信,原来她还藏了这么一手。
“这些证明不了人是我杀的。”的确,文书与谋杀串联不到一起。
“你承认这些东西是你的了?”
韩良骞沉默不语,他与秦明观共事,这些东西的确瞒不掉。
“韩先生你可知道,三朝律例中,勾结前齐是什么罪”周知玄不忍道,他多希望是自己猜错了。
“诛九族的谋逆大罪。”
韩良骞丝毫不惧他,挪开了剑身,起身走到了门旁观雨,没有什么时候能比此刻松快了。
“你明明知道!为何要犯!”
“不仅如此”须臾韩良骞回头,“我不仅勾结前齐,我还杀了秦明观,杀了许多人,这些罪过算起来,我得死多少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