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幸憎恶的别开他的手,冷道:“你自以为你一朝掌权,就能控制所有人吗到今日我才发现,真是看错你了”
“好,我不急”周知玄果断了扯开了秦幸紧抓的衣角。“你自己想清楚吧。”
暴雨如期而至,冰冷的雨水顷刻淋湿了周身,刺骨的冷不比那日濒死的雪夜,秦幸自知这会是场持久战,胡乱地吃了几口湿透了的酥饼,接着雨水下咽,一定会有翻案的那一天。
周知玄在寝宫门口立了许久,遣王公公去看了眼。
“如何,人走了吗。”他问。
“哎,不成,姑娘还跪在哪呢。”
前些日子他派人把秦幸的母亲还有关系相好的侍女都请到了皇都,想必这几日就能到。
“不成就派人把她拉回去。”周知玄阖眼感受着越来越大的雨势。
“奴才试过,但秦姑娘就是不听,拽也不动,我们怕伤着她了,也不敢使劲这可如何是好。”
秋雨寒凉,本就一天没吃东西了,周知玄实在忍不下,贸然闯进了大雨之中。
“王上,您这是做什么呀,伞没拿!!”王公公见状费力大吼。
沿着原路找到了秦幸的位置,垂着首,姿势一动未动,他看着又气又恨,同时也止不住的心疼。
“你疯了吗?!”周知玄蹲下与她保持平视,“为什么不回去。”
秦幸目色凄凄,刚想说什么,猛地咳嗽了几声,又咽回了嘴里,错开他的眼睛。
“别在赌气了,好吗,如宜”他在恳求,话声软而无力,更像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