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天下拱手让人,你让那些为三朝拼死的将士们情何以堪这是叛国!”
“我知道,你还在为韩良骞害死你父亲的事耿耿于怀,放心,我会给你个交代。”
“这是两回事!”秦幸低吼,“为什么,周知玄你也会变得利欲熏心?”
周知玄起身不再理会她的话,“后日你母亲就回来陪你了,这几日就不要出宫了。”
她拉住他的手,问:“你又想关我?还是你又有事瞒着我?”
“宫外人多嘴杂,你身体不好,影响修养,别想那么多了。”
周知玄离开骤,昭阳宫骤然变得清冷起来,直到母亲来的那一日才渐渐温存。
江母如期而至,一脸倦色和担忧,这段时间秦幸经历的事多多少少她都有耳闻,一见面就搂紧了她。
“如宜,瞧你瘦的,就一把骨头了,何必作践自己。”
秦幸哭地泣不成声,见到了母亲不经意就把最柔软的地方展露出来。
在她怀里,秦幸抽泣道:“母亲,我好想你。”
“在这呢,在这呢,宫外戒严,这几日出不去了我都在皇宫陪你。”
“怎么回事?”秦幸不由问道。
“谁知道呢,新政要坐稳,眼下的大事小事不都是掌权者们的手段,也同我们无关。”江母抚摸着她的后脊,柔声道,“前段时间去邑安看望了下你外祖母,好在都好好的,日子也算太平。”
“那就好了”难得有件欣慰的事情。“冬凌和俏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