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季禾取药回来。
“这个是消毒水!”牧和西怕他不认识,提醒道。
“我知道。”
看着他翻药箱准备怎么涂药,牧和西突然想起大学发生的一段趣事。
有次季禾眼睛发炎,叫着喊着要她陪着他去医院,牧和西迫不得已只好像向辅导员请假。
谁承想请假条上“陪男朋友去医院。”的这段话被当时教《健康评估》这门课的教授看到,教授灵机一动,于是立马把人抓到实验室。
人体实例,她记得当时季禾被教授拖着上了好几堂实验课,一直到眼睛好了才放人。
季禾说:“我要开始了。”
牧和西坐在沙发上:“嗯嗯,我准备好了。”
季禾把药品理清,蹲下来,拆开绷带,动作轻柔,他全神贯注,生怕弄疼她。
“疼吗?”季禾说话温柔:“疼就和我说,我动作轻点。”
牧和西摇摇头,满足道:“不疼。”
室内温暖,光线柔和,窗帘没关,通过玻璃镜可以看到外面点起的万家灯火。
小心换好药,他又换上新绷带,娴熟地帮她换上。
看着他的动作,牧和西问:“你绑绷带的手法看起来好熟练。”
“你忘记了?”季禾抬头看着她。
牧和西有些懵:“忘记什么?”
季禾说:“这门课是你和我一起去学的。”
他回忆道:“想当初还把我裹成了个猪头。”
想起那个场景,牧和西忍不住笑起来:“才不是猪头。”
她接着补充:“是木乃伊,拆的时候还废了我老大的劲呢!”
“看来还记得。”
“当然记得。”牧和西说;“谁家男朋友有你这样,一有空就跑来医学院蹭课,而且还骗教授说自己有多爱医学,说得一把屎一把泪,真情实感把教授都感动,结果第二天上人家的课就睡觉。”
季禾笑了笑,说:“我记得当初那个李教授还苦口婆心劝我去医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