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家吧!”
在她深思的时候,季禾指着酒馆的牌匾说。
门前的灯光熟悉得很,牧和西抬头往上看,整个人猛地打了一个寒颤。
“拾光”这两个字闪着暖黄色的光,在漫天夜色下格外扎眼。
周围突然很安静。
牧和西抬眼。
季禾正看着她,征求她的意见。
她顿了顿,说:“我不去这家,可以吗?”
季禾:“为什么?”
“因为……”牧和西犹豫着说出口:“她是温先生开的店。”
“温先生?”季禾一顿,问:“哪个温先生?”
牧和西的心有点悬,小声地说:“医院的——”
“走!“季禾打断她。
牧和西地心跳突然加快。
他好似是想起了什么,脸如黑云:“以后都不准来这家店!”
“嗯嗯。”牧和西乖顺的点点头,保证道:“以后绝对不来。”
两人后来走进一家装修风格和“拾光”截然不同的铺子。
牧和西走到吧台点了好几杯酒,下定决心要把一个星期以来没喝到的份一次性全部喝掉。季禾站在旁边,怎么劝都没有用。
最后她是被人背回去的。
车轮在整洁的柏油马路上碾过去,途中经过的小广场上大人小孩在嬉戏打闹,长街上车鸣声此起彼伏,商区霓虹闪耀,整座城市都处在一种热闹的氛围中,喝醉了的牧和西一点也不安静,人趴在季禾的背上,动手动脚的。
她玩着季禾的头发,嘴角荡漾着笑:“季禾?”
“嗯。””季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