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是离了火,赵璋的眼神有些晦暗,他说:“你的身份,值得更好的人。”
我说:“你骑的马配了金鞍,你问问它,高不高兴。”
说完这句话,我就走了。
沈小七不光是沈小七,他还是另一种人生。
烈酒反上冲劲,熏得头脑发晕。我心里沉甸甸的,在沈小七院前站了好一会儿,才扯出一个笑脸。
离开了好几天,既然回来了,还是不要让他担心了。
屋里没有点灯,漆黑一片。
借着朦胧的月光,我看清床上棉被掀起,空荡荡的没有人。
还来不及纳罕,背后就传来一阵衣料窸窣的声音,我虽喝了口酒,经年累月的反应还在,一拳挥将过去,没落到实处,拳头就被一只温热的大手牢牢包住。
沈小七将我拉进怀里,下巴磕在我的肩头。
我反应过来是他,想着还好没打伤人。
然后他缓缓吐息,酒气又浓又烫。
我的拳头就又硬了——所以刚才我为什么没趁乱打死他?
伤都没好,竟然就敢喝酒。
我挣了一下身子,没有挣开,沈小七抱我更紧。
他摩挲着我的后背,沉沉地问:“你身上是什么味道?”
他这么问,我就低头闻了闻,结果除了他吐息之间的酒味,什么都没闻到。
沈小七在我颈窝里蹭着,又问:“他是不是抱你了……”
“没有。”我带着他倒在塌上。
沈小七缠枝莲似的,带着酒气攀附上来,不依不饶地说:“他就是抱你了。”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