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云辞领着两人走进一间接待室,给他们各倒了一杯水。
“谢谢……那晚那个受伤的人后来怎么样了?”何谨洛问。
“邢川?当时是送到社区医院去的,先给止了血,后来人还没醒就被接走了。”
“被谁接走?”
葛云辞摇摇头:“来的人说他身份特殊,要接到别的地方去治疗。有个人是市局的,其他两个人身份不明,可能是家属或者他单位的人吧,当时市局的人在,我们下边儿的还不是只能听命啊。”
“接去哪儿了你知道吗?”
葛云辞耸耸肩:“这肯定不是我能知道的了。邢川证件在身上,特种材料研究所高级工程师,我一想那身份确实不一般啊,也没多过问。”
“那个市局的人,你是认识还是看了证件?”
“不认识,看了证件。”
“之后你们调查过现场附近吗?比如邢川是怎么到那儿的,袭击他的人,或者动物血迹到公路就没了,后来去了哪儿?有查过监控吗?”
“查了,荒郊野外的没监控。我都奇怪堂堂一工程师怎么会一个人跑那种地方去……你们今天?不会就是为这事儿来的吧?”葛云辞一脸恍然大悟。
“对!”
“我就知道这事情不简单!”葛云辞狠狠一拍桌子,“市局来的直接让我们不要管了,还叫我们缄口不许多说,现场也清理得干干净净,人也不知道带哪儿去了,直接以疯狗咬人结案!疯狗咬人?你们信?你们都看见了,反正我是不信。”
何谨洛笑笑:“我们要是信,就不会来了。他那只枪你们查了吗?”
“还没来得及查就被接他的人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