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云辞抿嘴低头不说话。
“他们气就让他们气呗,反正也不能对我们怎么样。”何谨洛转头轻描淡写地对吴越利说。
吴越利叹了口气:“我还得去一趟,配合后续清扫和公关。谨洛……生日快乐。”吴越利拍了拍何谨洛的左肩——右肩衬衫袖子下还缠着绷带,鼓囊囊的。
吴越利离开后,众人诧异地看着何谨洛。似乎不知道该说什么,这时候说“生日快乐”是不是有点尴尬?
何谨洛自己都忘了,今天是他的生日,三十整!这才突然想起来大早上手机提示的一大堆信息还没来得及看。
“舸帆,我现在脾气是不是特别差啊?”何谨洛坐在大会议桌上,翻看着信息。
“是的!”江舸帆未加思索果断回答,“根据我的了解和观察,你这有可能是创伤后应激障碍!”
“江舸帆你这个毒舌!”石小维在她的电脑前抬头大喊。
何谨洛转过头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太寂寞了。”江舸帆挑挑眉,降低音量,走过来搭着的肩膀,“你需要本公子多陪你,或者邱小娘子也行……算了,邱小娘子有他的娘子了,已经把你忘了。可是本公子不是那种见色忘义的人!”
邱兵还没到,确切说是外出办案还没回来。
“邱哥还没回来吗?”
江舸帆撇撇嘴。
“打个电话给他。”
“不用打了,送人去庄园了。”乔赫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只是情绪有些异常。
“不顺利?”何谨洛试探地问。
“肖艺深……”乔赫沉声说了三个字。
办公室陷入死寂。
邱兵一天都没再来办公室,下班后江舸帆搭上何谨洛:“走吧,好歹整岁生日,哥哥我疼你,陪你喝两杯。”
结果文知舟、石小维和三队所有人都去了。
“褚开呢?”何谨洛才注意到一天都没见褚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