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两个彪形大汉拦住了他,满脸猥琐。
“小羊长得不错啊,白白嫩嫩的,不知道手感怎么样?”其中一个大喊说完就伸出手摸向他的脸。
何谨洛轻笑一声伸出右手准备打开对方的手——见鬼!体能被限制了!伸手好似打在铁棍上!
大汉玩味地笑了笑,粗糙地手用力捏了捏他的脸,感觉真实恶心。
还有枪!何谨洛伸手掀开外套从后腰拔出枪指在对方眉心。
两个大汉惊恐地举起双手。
何谨洛用枪抵着对方慢慢走出餐馆,门口栓了几匹马,他手里有枪,大摇大摆地解开一匹马扬长而去。
马还没跑出镇子,一声枪响,连人带马摔翻在地。何谨洛被抛出去,头差点撞在一根电线杆上,他偏了一下头,肩膀和胸口结结实实地跟电线杆亲密接触,嘴里泛出一股铁锈味。
刚刚在餐馆拦截他的两个大汉再次出现,何谨洛被一拳打晕。
再次醒过来的时候,他躺在一个昏暗的屋子里,全身被扒得只剩一条内裤,唯一的光线来自头顶还没有头大的小窗户。
每天有食物和水从小窗户被扔进来,天黑了又亮,不知道过了多少天。累、饿,送来的食物根本不够果腹,仅能维持生命。
屋子里又潮又臭,睡也睡不好。
何谨洛也不着急:我倒要看看能在这儿关多久,不可能一点后续情节都没有吧。
又过了一段时间,两个大汉进来了,手里端了两大盘刑具,让人毛骨悚然。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心脏剧烈跳动,两个大汉一个手拿粗针一个手捏钝刀,奸笑着向他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