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安纳冲突时期我是海陆的行动中队长,上校衔,改造成功之后恢复军籍,改了身份和名字,关于我的资料成为军方最高机密之一,两年之后直升少将,接手了‘破敌’号。后来安全局获得了‘破敌’号的使用权,本来我应该被调走,但我父亲让我留在了‘破敌’号上,帮助古占勤。”
“帮助古占勤的实验?”
“对。其实也就是我父亲那个实验。”
“所以这实验终究还是军方的?”
“早期是,后来试剂进化了九代,牺牲了两百多个精英战士志愿者,成本太高,军方彻底放弃了。古占勤没有放弃,还脱离了军方,联合了立勉之,在安全局的支持和庇护下继续进行。”
“立勉之呢?实验室毁了,他怎么样了?还有那个举报的人?”
“他把一切推得干干净,说自己对实验具体内容一无所知。但还是被停职了,他的问题很多,不光是这个项目的关系。佟源接替了安全局部长。”
“是佟源把材料寄给nep的吗?”
荀黎摇摇头:“表面上不是,但大家心里都有数。立勉之和古占勤一样,都对隐人有消极的执念。当然,我父亲之前也没想到他们会这么极端,甚至越来越极端……”
“这么说,你是唯一活下来的实验品?”
“在你之前是。”
“什么意思?”
“你以为你为什么能活下来?”
何谨洛瞬间情绪崩塌,欲哭无泪:“我终究还是落在你手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