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矣在山里呆了十几年,确实没料到还有这种情况。
她清声:“是我考虑不周。”
尽管这次沈潮生以熟练掌握人情世故猜对了一场,但接下来的一个月里,将近十成的都是姜矣猜对的,因为沈潮生总要刻意避开跟她选的一样。
到最后,沈潮生暗自嘀咕:“就应该设立押注场,不然白赚一笔。”
姜矣弯眸,看着她没说什么,但是看上去很高兴。
后来第二个月,姜矣已经拿到晋级的积分了,便终日跟沈潮生坐在一起观战,一边分析剑招,一边赌谁胜谁负。
不过不一样的是,第二个月,沈潮生手里多了几枚金色的铜钱。
每次赌胜负,沈潮生都会佯作随意地抛抛铜钱,然后先姜矣一步说出她要赌的人。
“我赌左边那个白衣服的获胜。”
姜矣看了她一眼,对她的好胜心十分无奈,说:“我也赌左边的人胜。”
“我赌云清门弟子胜。”
“我赌左边的。”
“左边就是云清门那个。”
“……”
就这样赌了几天,姜矣发现她算的比自己看的都准。
姜矣猜想她的铜钱内含玄机,问道:“你也擅长卜卦?”
沈潮生一副闲散的模样,随意点头:“是啊,为什么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