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是一件不约而同的事,皇帝也没有过问,经他这一提起,皇帝也不得不开口以作关心。
“如练,她们可是你交好的同伴?”
“是的,父皇。”
皇帝点点头,可先开口的男子却还不罢休,他的目光在沈潮生脸上游离,继而说道:“既为皇妹玩伴,想必亦有一技之长。”
“不若于这永庆大殿上,献舞一曲,如何?”
话音落下,殿中丝竹管弦俱寂,许多重目光落在沈潮生脸上,沈潮生却还是一如既往的挂着浅笑,伸出手替自己倒了一盏酒。
“步华墨,你放肆!”
步如练未等众人做出反应,率先将酒盏砸在了桌子上,原本娇弱的美人蹙起眉,目光瞪向自己的兄长。
“她是我请来的客人,岂容你这般无礼!”
步华墨却没有被她吓住,说的话毫不客气:“步如练,我看放肆无礼的是你,不仅不喊我兄长,反而当众拍桌吼叫,你有把父皇看在眼里吗?有把皇权看在眼里吗?”
“你……!”
步如练看着被流放多年回来后蛮横无理的兄长,想要站起来和他理论,皇帝却忽然打断她:“如练,你兄长说的不错,皇威在上,常人又怎好拒绝。”
……
到底是皇帝,尽管偏袒步如练,却也不会偏袒一个外人,所以他放任步华墨刁难沈潮生,以显示他的无上皇权。
步如练觉得身上发冷,她垂下头攥紧了拳,下了一个决定:她要带她们离开。
她刚要站起来,沈潮生却忽然抬手按住她,掀起眼皮扫视一周出声:“没关系,如练,不过是一场舞而已。”
“再者,除了你们中州,也没人把这些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