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姜矣想到她在幻境中每日翻看的那本记事簿,心有疑虑,她将幻境中关于记事簿的一部分告诉陆朝,陆朝沉吟片刻,推测道:“你的意思是,你看到了那本记事簿上所记载的,是你在幻境中将要发生的一切。”
“我猜,那是水玄镜为了指引你刻意出现的事物。”
“只是为了让你更好的去执行,知晓它想让你看到了,不是吗。”
说罢,陆朝反问姜矣:“说说看吧,你这一趟幻境的感受。。”
“什么?”姜矣不解。
陆朝一副理所当然聆听的模样:“我见你自离开幻境,好像总有些分神。”
姜矣即刻有些慌乱,她有些害怕沈潮生也看出来了。
“很明显吗?”
陆朝看她有些慌乱的模样,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指出:“姜矣,你的苍生道学到何种地步了?”
姜矣心底仿佛被狠狠砸了一石,马上懂了陆朝这样问的用意。
她闭上眼,如实念道:“尾页其一,须——太上忘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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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沈潮生刚走到宫墙门口,落日余晖映在红墙黛瓦上,颇有一种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的慨叹。
她还没来得及细细观赏这幅场景,忽然有一只雪白的鹰飞于空中长唳,盘旋不已。
“……”
原本悠闲的沈潮生现在悠闲不了了,她抬起手臂,白鹰见状稳稳地落在她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