寝衣足足修了一周,待到完工那一日,砚儿摸着柔软舒适的寝衣,对着正准备收起来放下的金兰说道:“不必收着了,放在几上,怕是这两日就用得到了。”
金兰起初还不解,结果刚到傍晚,常哲便来传口谕:“皇上这才传了膳,想起云常在上次怕是拘着礼没吃好,这又来让奴才来叫云常在了。”
砚儿拿了一锭银子来谢过常哲,常哲也不推辞就拿下了,看来这几日过去了,常哲心里的疙瘩也渐渐放下,两人也没了寒暄。砚儿叫上了金兰和小远子,跟着常哲便往乾清宫走去。
路上金兰还偷偷问砚儿:“主子,你怎么能料到今日皇上会叫你的?”
砚儿笑着不答话,却在常哲走远时,说了一句:“皇上这是在雨露均沾呢,沾了一圈,总是得沾上我吧。”
进了乾清宫,迎上的又是杨渐的笑脸,也不知道每天朝政繁忙,到底是哪里来的喜悦让他时刻都笑着。也对,近日宫里多了两个孩子,自然是愉悦的。
砚儿也不客气,行礼后便坐下,挽着杨渐撒娇道:“皇上这是知道臣妾嘴馋,想要让臣妾好好尝尝没吃过的山珍海味呢。”
杨渐宠溺地看着砚儿,说道:“久久想吃什么便吃什么,朕再让常哲把你喜欢的都记下,下次来再要来吃便是。”
砚儿也不客气,好好地品尝着餐食,这边才一片喜气,便听杨渐说道:“朕有一事想问问你的看法。”
砚儿放下手中的油焖虾,说道:“皇上但说无妨。”
杨渐用帕子给她擦了擦嘴,说道:“也是个不讲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