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毓凝进来便直奔床榻,说道:“那女人已经走了,你如今怎么样了?”
砚儿只感觉疼痛越来越强,她闭着眼睛点了点头。墨儿一直在来回查看着情况,用一床厚被子给砚儿捂了个严实,便听到萧毓凝问:“你一个人可以吗?要不要再找稳婆?”
砚儿听到便大喊:“别,别。”
等待疼痛的间隙,才喊道:“稳婆都是外面找的,我不放心。墨儿指挥着,有她们几个打下手,我相信墨儿。”
说罢便也握住了萧毓凝的手,一个没注意,阵痛来得太突然,砚儿猛得收紧了手,她意识到握得萧毓凝吃痛,赶紧放开,往常娇气的萧毓凝却一声没吭,张罗了起来:“热水呢?热水都烧好了吗?”
墨儿摇了摇头:“金兰去烧了,主子这次来得突然,实在毫无准备,只能赶着来了。”
说罢又查看了一下砚儿的情况,安慰道:“宫口已经开了五指,还得一会。主子,你再忍忍。”
阵痛已经更密集了,砚儿感觉到自己的肚子仿佛有拳头在不停地锤击,她也知道不能再喊叫,得储蓄力气,按照墨儿教的方法呼吸起来。
阵痛又延续了一会,便听到金兰在外面喊道:“热水已经烧好了,新的也在不停烧。”紧接着端了一盆急急忙忙地进来了。
墨儿用热水为砚儿擦拭了汗和手心,又清理了一下已经流出来的羊水,免得黏黏糊糊更不舒适。
砚儿又感觉到一阵强烈的疼痛,便听见墨儿喊:“主子,可以用力了,你使劲。”
砚儿这才使劲,就听见萧毓凝已经有了哭腔:“怎么这么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