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只怕是冲锋在前的都是侯府自己的兵力,而每一场战争,都是对侯府实力的损耗。
换言之,侯府越迟到达战场,越迟控制住战争的局势,自己的损失才能越小。
若是任由青婵这样打下去,只怕大月氏节节败退,自己积蓄多年的兵力也会一点一点损耗殆尽。
另一边在宫里,砚儿也没那么多心思管太后那边的动向,如今最重要的就是保证宫中的稳定。因为萧毓凝,快要生了。
说起来萧毓凝已经快要过了九个月,一般妇人虽说怀胎十月,但往往九个月刚到不久就会生产,人们也不把九个月的胎儿看做是早产了。如今要保障萧毓凝这边一切顺利,就抽不开空再去管太后。
砚儿不掩饰自己和萧毓凝的关系了,每日堂而皇之地从未央宫到钟粹宫,甚至恨不得住在钟粹宫里。
“你这是远的时候恨不得让所有人都知道你跟我不和,现在近期来也是恨不得人尽皆知。”萧毓凝嗔怪道。
砚儿则在旁边稳稳地扶着萧毓凝,自己生产过一次,知道生产前的时间多下地走走是能够让生孩子这件事情变得更顺利的。
此时的砚儿,也看不出是富贵的云妃,或是即将登上皇后座椅的凤凰,只是萧毓凝身边的一个丫头。
她笑着撒娇道:“从前是刻意装的,怕稍微近一点便忍不住跟娘娘说话。如今不用装了,这亲昵可都是自然而然表达出来的。”
两人笑着说几句话,砚儿又想起了如今还在慈宁宫中的楼兰,被软禁在乾清宫的杨渐,以及假意奉承在太后身边的雅贵嫔。
杨渐也被软禁了一段时日了,自从砚儿出来后,倒是经常能让朱翰远动用人脉跟杨渐传着几句话。想到危难之际,也是雅贵嫔顶着巨大的风险相助,砚儿更是一阵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