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山,我默默记住了他的名字。
正当我想继续去玩的时候,抬头便看见关山正站在我眼前。
他说:姑娘刚刚目光炯炯盯着在下,是有什么事吗。
不用看我也知道自己红了脸,匆匆丢下一句,我叫阿樱,你日后可来萧府找我玩耍。
便转身快步离开了。
那一日回去,母亲说我脸红得有些不正常,急急忙忙要找郎中。
我赶紧制止了她。
如果人生永远停留在无知年华便好了,停留在初遇的那一天。
那样的话,我便不会随着年岁的增长,看穿关山只是觉得我是一个好依附的富家小姐。
不会因为他伸手问我要银子而感觉失望,也不会因为他有意无意地忽视我的想法难过。
我渐渐明白了母亲讲过的很多道理。
关山不爱我,他只是喜欢我这样一个人,这样一个很好很能给他装点门面的人。
我却饮鸩止渴,明知他是个深坑,一往无前地跳了下去。
母亲不知道,萧姨也不知道。
甚至连我自己,也不愿意面对我的沦陷。
我对关山说,我叫萧樱。
我也尽量假装着自己并不在意他,甚至到了母亲和萧姨去西洋之后,我冲动之下嫁给了他,也仍然是在骗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