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顿了顿,这个法子已经用老了不太管用了,可当务之急没有其他的办法,只能先用着,这段时间就再想想其他的办法。当即挥挥手让众人下去安排此事。
御书房外,众大臣各自道别回府,曹抚安看了看阴沉沉的天,心中贪念再起,这些年皇帝十分倚重于他,趁着这次涝灾他就再大捞一笔。
皇帝看着御案上一堆奏折心烦意乱,又想起曹抚安那个毒瘤还没有处理,北庆来使后南边事件频起,他忙着处理就还没来得及动曹抚安,但曹抚安已成他的心腹大患,一日不除他就日日不得安眠。更何况景行还上呈了一封书信,还有一个婢女。那书信是慕淮的字迹,内容是通敌叛国,递呈给北庆皇帝的。那婢女已经招了,她是多年前曹抚安放在慕淮身边一枚棋子,本来只是想用来勾引慕淮,引得他做出错事,不曾想失败了,曹抚安就让她继续待在镇国将军府探听消息,这一次北庆人来本来是打算诬告慕淮的,结果因为阿染的受伤,这封通敌叛国的信就显得牵强起来,只好让这个婢女将早早藏在慕淮书房的信封拿回来,结果竟然没有拿到,还引起来阿染的怀疑,这样暴露了出来。
傍晚阿染一行人才回宫,二人熟门熟路的去凰仪宫跪下,跪完准备抄书。
“起来吧!回去抄佛经供奉在佛祖面前,替南边的百姓们祈福。”楚皇后缓步出来说道,免了二人的罚跪。
凤梧柒与阿染对视一眼,遵命回了长乐宫。
阿染是照例开始睡觉,明日再开始抄佛经。凤梧柒洗漱完毕,看着夜晚的天空沉思。南边的局势真的那么不好吗?皇兄这段时间一直在跟父皇商讨着南边的事宜,母后也跟着忧心忡忡。
黑夜中,凤御晔带着常皓小心翼翼的溜进自己的宫殿,看见寝殿中灯火通明,门口还站着许顺妃的贴身宫女,心里咯噔一下,又要挨训了。
“四皇子跟常少爷回来了。”宫女行礼道,这声音传到了里间,许顺妃自然也听到了,让凤御晔想溜的心都没了。
凤御晔低头进了寝殿,许顺妃正挑着灯芯玩,妆容精致,虽上了年纪依旧风华绝代,不过许顺妃封号虽为顺,但眉眼间都能看得出来这不是一个温柔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