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珩从来不知道自己胸前有那么敏感。
他低唔了一声,一只手按向江封的后颈来回摩挲,不知道是推拒还是鼓励,而另一只手又忍不住地去牵江封。他握着江封的手往身下握去,带着那人的手套住自己的阴茎上下撸动,而当挺立的另一根抵上来的时候,终于禁不住地低喘起来。
五感阈值的限制在这个时候被放开,敏锐的感官成了绝佳的放大器。
唐珩觉得自己硬得发疼。
马眼被指腹抠弄着,更多的清液从龟头流了出来,一点点地弄脏了江封的手指,又在撸动间抹上两人相抵的硬物,而他的手指也沾满了黏糊糊的体液,却不知道是自己还是江封的。
然后,唐珩的腿弯被江封推了起来。
察觉到江封的意图,唐珩有一瞬间的僵硬,又深吸一口气,很快地放松了身体。就着那黏腻情液,脆弱的孔穴被手指侵入,宛如最隐蔽的部位被撬开,而在异样之外,曾品尝过的欢愉又猝然重袭,敏感的那一点被反复地碾揉,细细密密的快感便从肠壁泛了上来,又贪婪地想要索求更多。
唐珩的呼吸粗重起来。他不再压抑地低喘着,将手臂盖在偏向一侧的脸上,又索性主动地曲起长腿,以一种相迎地姿势将自己暴露出去。
他知道江封在看着自己,向导灵巧的手指在他的身上抚弄着,游走过的每一处都是敏感点,每一下都激起一阵身体的敏感战栗。他觉得自己整个身子都陷入了一种仿若燃烧着的高热,被一种叫作欲望的烈火炙烤着。
唐珩甚至觉得江封什么都不需要做——
江封之于他,就是欲念本身。
当扩张到三指的时候,唐珩突然握住江封的手抽出来按到一旁,却是一拧身,骑坐在了江封身上。
被填满又撤离后的空虚一点点地漫了上来,孔穴忍不住翕张,唐珩甚至能感觉到有液体兜不住地从穴口滴落,没进身下那人的耻毛中;而能使他魇足的那根硬物就抵在臀缝之间。
唐珩强迫着自己没有挪开视线。在那双黑眸的注视中,他缓缓地抬起了腰,扶着那根坐了下去。
即便充分扩张过,被撑开的感觉仍是让他觉得异样,硬物破开甬道,粗糙的摩擦感又有如电流一般地顺着尾椎一路冲上大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