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越界了。”江封冷声道。
“事已至此,江封,你应该知道孰轻孰重。”温景焕道,“军部的规定不是一个摆设。”
能有什么规定?无非是连明文都未曾见过的两句空话罢了,却仗着墨守成规的既得利益者的庇佑,狐假虎威地装腔作势着。
江封缓慢地将手握紧了手,将食指按向大拇指的根部。
这一切,该结束了。江封想道。
“不是摆设?”他笑了一声,眼中却没有丝毫笑意。
“以后,它连一个摆设都不会再是。”
……
回到主城,江封依旧没有找到唐珩,对于这一点,江封其实并不意外,是以知晓了事情发展经过——实际上,如今对于二人的故事已经衍生出了无数个版本——的李擎,在与江封前往了唐珩常去的几处、甚至拜访了熊俊都没有结果之后,一边扶了一扶眼镜架,一边不自觉地瞥了江封一眼,却没有看到更多的反应。
江封只是默默地应了一声,与熊俊道了一声“有消息请务必第一时间告诉我。”以后,便轻巧地告辞了。
没有大发雷霆,没有大动干戈,只是那天下午,李擎兢兢业业地跟着江封,站在哨卡的入口旁,看了三个多小时的行人来去、车水马龙。
繁杂的事情堆在一起,总需一桩桩、一件件地处理完。
那天之后的某一日,江封离开待了大半个月的军部大楼,去处理一件事。
一件私事。
南一主城城郊的一处别墅,这座建筑久违地迎来了一位客人——或者更确切的说,是两位,因为其中的那一位“主人”只是暂时的代行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