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昀深看着他怜香惜玉也不阻止,只问道:“你怎么来了?”然后摆了摆手,明珠便自觉退下了。
纪成舒颇为熟稔地坐在他下首,然后端起茶壶给自己满上一杯茶,轻抿一口,唇齿留香,笑道:“皇兄这话说的,我可是你弟弟。”
纪昀深也摇头喝了口茶,直接拆穿道:“别演了,那些话是你教她说的吧?”
纪成舒嘿嘿一笑,被拆穿了也不慌,“皇兄英明。”他从怀中掏出一块玉佩递过去,淡道,“那日从皇嫂身上拿来的。”
纪昀深拿来一瞧,不过是块普通玉佩,平平无奇,不足以掩人耳目,但成舒既然拿来了,便说明这玉佩不是这么简单。
他道:“别卖关子。”
纪成舒笑了,“皇兄,你可真是无趣,也不知道皇嫂怎么和你过这么多年的。”他放下茶杯,然后挑眉一笑,眼珠子一转,不怀好意地“哦”了一声,幸灾乐祸道,“可能皇嫂也忍不了你了吧。嘻嘻。”
纪昀深望着他那双尽是趣味的狐狸眼,也回笑道:“你再不说,我就告诉靖王,你给他弄出了个小孙子。”
“?!”
纪成舒被他吓得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脸上的逗趣消失得一干二净,立马反驳道:“你少胡说,我什么时候有儿子了,我还年轻,还没玩够呢。”
要是叫他家老头知道了,肯定是信纪昀深不信他,照他家老头那个架势,不找到孙子肯定不会罢休,到时候他跑哪儿去给他弄个孩子来?
“那你还不快说。”
纪成舒扁扁嘴,道:“此次我从燕南回来,正是要向你禀告这些事。这块玉佩是燕南刘家前一任家主刘向渊的信物,是他亲手所做,原是要送给他女儿的,可他女儿早夭,刘家与戚家素来交好,他可能是将此物送给了皇嫂。凭此物可以动用刘家所有的探子,必要之时,还能动用刘家的死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