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景色不断变换,建筑越来越少,很快车子停了下来,“小姐,我们到了。”司机在前面出声了。

许棋抱着文竹,许茶抱着水仙,两人一同来到一个墓碑前,照片上是两位老人的合照,面容祥和,眼神慈爱地看着墓碑前的人。

许棋看着那照片,过了许久才开口说话,声音沙哑颤抖,“爷爷奶奶,我和茶茶来看你们了,还带了你们最喜欢的文竹和水仙。”

说着,她和许茶放下了手中抱着的花,许棋顺势坐到了墓碑旁,“茶茶,你先回去吧,我向一个人在这里呆会儿。”

许茶张了张嘴,还没说出话,许棋却再次开口,“不用担心我,我呆够了会叫司机来接我,别担心。”

许茶只好一步三回头地出了墓园,回到家的许茶小窗戳了越纯,

非酋本酋:你今天是干什么,之前被打击的不够狠吗?

非酋本酋:你赢就赢了,你问那么多干什么啊?

……

非酋本酋:啊啊啊啊,你气死我了。

越纯:……

越纯:我只是觉得,她的天赋不下棋很可惜,这是在浪费她的天赋。

非酋本酋:可惜也轮不到你说啊,她自己不知道可惜吗?你不知道这中间的事就不要随意说出来这种话好吗?

许茶越想越气,但是又不能说什么太难听的话,因为越纯这个人性子就是这样,什么都想较个真,得到一个答案。最后,许茶还是决定告诉越纯许棋不再练棋的原因。